1

“我他妈的非得这样做吗？”刘念愤愤不平的说，他身处一间阴暗潮湿的柴房，周围堆满了浸湿的木材，正是一个绝妙的接头场所。

对面的蒙面人看着他，只露出了一双精明的眼睛，不过看起来有点近视，不知道是什么表情

“不这么做你要怎么刺杀狗皇帝？”

“不是，为啥要刺杀他啊？”

“狗皇帝荒淫无度，自康原二十八年已经七个年头了，他就没干过一天好事”

“有道理，但是我他妈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
蒙面人皱了皱眉，好像用哄孩子的口气跟刘念说：“皇上身边都是大内高手，正面进攻还有三万人的羽林天军，想杀他还得近身才行。”说罢顿了顿，好像补充什么又继续说：“根据我多年以来的分析，能贴近皇上的只有三种人，皇上的妈，皇上的老婆，皇上的太监。”

刘念寻思了一会，好像确认了前两个自己确实不太合适，又不太想当第三个：“我这不是纯纯工具人？不能一箭射死丫的吗？”

“你会射箭吗？”

刘念摇了摇头

“那你射你妈呢”

“下毒吧，我这有刚到手的天竺奇毒，让我进御膳房”

“搞不定”蒙面人摇了摇头：“皇上每次吃饭都先有人试毒，确保安全。而且我御膳房没人，你去的话得先面试，你就他妈会用烤箱烤鸡腿还不放盐，做的贼JB难吃，御膳房的人吃了肯定直接说你投毒把你突突了。”

“你那天晚上不是都吃了”

“含泪吃的，你懂吗？含泪。”

刘念皱眉想了半天：“总觉得有些不值”

“你只是失去了J8。可以换来万家歌舞升平”

刘念不说话了，闭上了眼睛好像再回顾这J8的一生，最后睁眼：“行吧，但是我有个要求”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2

月圆之夜，敬事房内被几盏烛光照亮，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，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，与摇曳的烛光交相辉映，构成一幅凄凉的画面。

老太监准备好了毛巾，看了一下绑在桌上的刘念。

“你的到来让我老泪纵横，年轻人。现在经济不好，宫里也不太景气，去年皇上为叶青云修的院子几乎掏空了国库。你这个节骨眼来净身，看来真的爱宦官这一行。”

“别废话了，赶紧割”

“好的，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
“没了，全都说完了。”

 

上周，春华楼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月色之中，刘念身手矫健，像一只没了尾巴的耗子一样从窗户里翻了进去。床上躺着一个女人，腿长可以登天。

“康莉，睡了么？”

“客人刚走，哪睡得着啊”

“我跟头儿要了几锭银子，今儿有钱给你赎身了”刘念走上前掏出了一个袋子扔在桌子上。

“你又去当杀手了？”

“是报仇。”刘念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，好像说出来需要很大的勇气。

康莉盯着他好像看一个白痴：“那你今儿要不要睡我？都给我带赎身的银两了，这次免费哦”

刘念的脸红得猴子的屁股，额头上一滴汗珠滑落，映着月光显得格外刺眼。

“你这样不行的，得改改啊，不然以后不好嫁人”刘念把装满银两的袋子打开，里面全都是硕大的银锭：“这钱足够给你赎身了，以后别干这行了”

刘念翻身跳出窗外，落地无声。他站在窗下，仰头看着窗内。月光透过窗棂，照在床上，康莉还侧卧在那里，身上盖着薄被，月光在她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。

“康莉。”他低声喊道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舍。

康莉一直看着他，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和疑惑：“怎么了？”

月亮从半云层中钻了出来，清冷的月光更加清晰地洒在房间里，也照亮了刘念红的像猴屁股一样的面容。

刘念注视着她，眼神复杂，最终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：“你今天真好看。”说完，便转身离去。

七天之后，刘念缓缓的睁开眼睛

“完事了吗？”

“没呢”老太监正拿着小刀：“马上了”

“我他妈都回忆完了你还没割完？”

“走你”

手起刀落，刘念看着天花板，往事好像排着队的野猪一样在他面前拱过。

老太监给他上好了药，包扎好了伤口。

“完事了小伙子，以后你要是当了总管太监，别忘了是谁给你割的屌。”

老太监刚说完，一个小太监破门而入，拍的上气不接下气的

“不好了，皇上驾崩了！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3

殡天。天上阳光明媚，没人注意到一个矫健的身影翻出了皇宫，只是宫内再也不见叶青云的踪迹。

司天监说本来今儿要下雨的，但是昨晚老天爷托梦，说陛下这个一直跟最爱的妃子在一起，是喜丧，所以改晴天了。

不一会，倾盆大雨，司天监指着天大骂：“我日你妈！” 自杀了。

刘念跪在台上，和文武百官一起哭的稀里哗啦的，旁边一个秃了的太监捅了捅他问道：“你也是来刺杀皇上的？”

刘念很惊奇：“你认识我？”

“你旁边那几个也是，都是派来的杀手，最边上那俩个负责扫恭房的也是”

“怎么他妈的这么多杀手？行业研讨会？”

“狗皇帝毕竟荒淫无敌，就是他妈的白割了啊”说罢秃头太监哭的更厉害了。

刘念本身也在哭，听到这个秃子说完好像觉得自己是个傻逼，又好像忘了哪些重要的事，呆呆着看着前面，任由大雨拍打在身上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4

夜晚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落在了皇宫内老歪脖子树旁。

“你是怎么这么轻松就进来的？羽林天军呢？”

“爷会飞”

“那你他妈的不自己动手刺杀皇上？

“这是给你机会成长”蒙面人说着拍着刘念的肩，好像对下属的肯定一样。

没等刘念开口，蒙面人又说：“还有一个活你得接，刺杀皇上”

“都死了还怎么刺杀？”

“新继位那个摄政王啊，更不是东西，方王。咱这次的机会可太好了，干成了在行业内的名声就打响了，对以后得就业很有帮助的”

“我想出宫”

“你得有点专业态度啊，要像杀手LEON一样，你看过吗？哦你应该没看过，想当一个专业的杀手就要……”

“我现在是太监”刘念打断了蒙面人。

“太监咋了，行行出状元，牛逼的太监可太多了，去年不刚有个下西洋的。”

“停，有始有终，我干完这最后一票就转行”

“太好了，刺杀了方王后我趁乱把你接出去，方王身边都是大内高手，你一个人出不去”

“你当真会接我？”

“假的我也割了进来陪你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5

几天后，方王搂着一个带着面纱妃子在花园散步，后面跟着众多太监伺候着。

“爱妃，你看这天杀的小JB花多漂亮”，妃子不说话。

“爱妃，你看这狗日的小JB草多好看”，妃子不说话。

“爱妃，你看这挨刀的小JB树多优雅”，妃子不说话。

方王一直在那BBB，女子就一直不说话。

“这方王是不是有唐氏综合征啊”秃子太监小声说。

刘念也跟在旁边，走的正烦，听到这话好像想了什么，皱了皱眉：“你怎么还在这？任务不是已经完成了吗？”

“外面就业环境不好，搁着吃皇粮多好，也不能白割啊”

刘念不再说话了，就跟着队伍缓慢前行。

方王搂着妃子，继续在花园里晃荡。他指着池塘里游动的几只鸭子，咧着嘴大声嚷嚷：“爱妃，你看这几只傻JB鸭子，游得多欢实，跟吃了春药似的！”妃子面无表情，眼神空洞地望着池塘水面，仿佛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。

方王兴致不减，又指着一棵老歪脖子树：“爱妃，你看这棵缺了八辈子德的歪JB树，长得跟个驼背老头一样，真他娘的丑！”妃子依然沉默，只是微微侧过头，避开了方王喷出的唾沫星子。

周围的太监们都低着头，大气都不敢出。一些年轻的宫女忍不住捂着嘴偷笑，又赶紧用手帕遮住，生怕被方王看到。只有那个秃子太监，不时偷偷瞥一眼刘念，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。

刘念始终跟在队伍后面，脸色阴沉，一言不发。他看着方王旁若无人地胡言乱语，看着妃子麻木不仁的表情，看着周围人想笑不敢出声的模样，心中充满了厌恶和无奈。他皱紧眉头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，又好像在强忍着什么。

走到花园尽头，方王终于停了下来。他松开搂着妃子的手，指着远处的宫墙：“爱妃，你看这高耸的狗JB宫墙，把朕和你们都困在这里，真他娘的憋屈！”说完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，脸上露出了一丝落寞。

妃子依旧沉默，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。

刘念看着这一幕，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。他知道，方王不仅仅是言语粗俗，他的内心也充满了空虚和不安。而这种空虚和不安，最终会给自己酿成大祸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6

是时候了。刘念这么想着，方王院子逛累了，坐在亭子休息放松正是下手的好时机，刘念手里藏着一把袖箭，被磨的谢亮，咬着牙快步向前。

“有刺客！”突然秃子太监大喊，刘念一扭头发现草丛里冲出了一个黑影，手持大环刀刺向方王。敢情说的不是他，但是他离这个刺客太近，刺客的大环刀给刘念身上伤了一个大口子。

“来人护驾！”方王大喊，拉起妃子就走，混乱中把妃子的面纱扯掉了。

大内侍卫从房顶跳下，伸手了得，几下就把刺客给突突了。

刘念坐在地上喘吁吁，试图用衣服来给自己包扎起来。

“这小太监叫什么名字”方王看刺客已经死了，周围全是大内侍卫，又恢复了常态

“回皇上，小念子。”

“护驾有功，重赏”，方王大手一挥，搂着面纱被扯掉的妃子回宫了。

刘念坐在地上，顾不得伤口的疼痛，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妃子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7

是夜，刘念轻声跑向皇帝的寝宫，却看到了一个妃子。正是方王白天搂着的妃子。

“我就知道是你”刘念看着那妃子，不知道应该说什么

“我也知道你会来”月光照亮了妃子的脸，竟是康莉。

刘念想说什么却蹦不出一个字，也许眼前的事让他太过震惊。

“我来跟你说吧”康莉拉着刘念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：“你的事我知道了，我赎身后贿赂了一个太监就进宫了，那个傻货方王一眼就看上我了，直接封我为康妃，简直太简单了。”

“然后”刘念看着康莉，心中好像有很多问题，又好像什么也不想知道一样。

“跟我走吧，我这些年卖身攒了不少钱，加上顺走康王的，足够我们吃香喝辣一辈子的了。你也别当杀手了，我算看出来了，你们这行都挺傻逼的”

“那你是不是知道，我现在是太监”刘念有些绝望的说到

“知道啊，我又不挑这茬，本来你那方面活也不咋地。走吧，我有腰牌，没人拦着。”

刘念犹豫着，终于问出了那个他想问却最不想知道答案的问题：“你是不是跟方王睡过了？”

“吃醋了？”康莉笑着反问刘念，“我干什么的你不知道了，多一个方王怎么了”

“没有”刘念说，心里的石头仿佛没有落地，反而噎着自己的嗓子眼一样：“我不能走，以后你也别来烦我”

“你他妈的像个男人一样行不行啊，我又不是第一天干这个，你这时候来矫情劲了？”

“我现在是太监”

“你一直嫌弃我对不对？”康莉轻声说，好像明白了什么

“赶紧回去吧，做妃子你也没那天赋”刘念转身离开，月光在他背后拉出长长的影子，显得他形单影只。他走的很慢，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，轻飘飘，软绵绵，没有着力点。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，只知道自己应该做最后一件事来完成这最后一单任务。康莉的话像一根根针，扎在他的心头，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刺痛。他觉得自己像个小丑，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，到头来却一无所有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8

几天后的寝宫，方王正在床上葛优躺，门开了，刘念站在外面，捧着食盒。

“陛下，这是康妃拖我给你带来的点心”

“哦我记得你，护驾有功的太监，进来吧”方王起身到桌坐下

刘念把食盒放在桌上打开，里面确实是点心，看起来是御膳房刚刚做好的

“康妃还说什么没有？”方王拿起点心吃着

“康妃让您趁热吃”刘念低头回答道。

“康妃是个好女人啊，朕一眼看到她就知道她跟别人不一样，她心里有别人，不属于朕，但就这样用起来才快活，心里想着别人缺被我压在身下，你懂吗？哦你是太监肯定不懂”方王嚼着点心。

刘念不为所动，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方王说什么。

“也不知道她想的是谁，那晚哭的可真伤心，她想的人要是知道心里肯定特别难受，哈”。方王吃完了一块点心，扣上食盒推向刘念。“你护驾有功，这些赏你了”

康王的话让刘念神经紧绷，但是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，电光火石之间抽出袖箭刺向康王，却被躲在暗处的大内侍卫打到在地。

“修炼还是不够，你们杀手这行是不是都挺傻逼的？你心事重重，都把我是杀手四个字写脸上了”方王端详着被大内侍卫嗯倒在地的刘念，好像在观察一件艺术品。

“陛下退后，我们这就把他剁成肉泥”大内侍卫说到

“朕想看肉泥”

刘念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，心里却意外地平静，好像能结束这发生的一切。

 

“陛下，饶他一命，我什么都愿意做”是个女人的声音，竟是康莉哭着推开门跑来

方王一愣，又看了下刘念，仰天大笑

 

“原来那个傻逼是你啊，哈哈哈哈”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9

刘念被捆绑在柱子上，方王坐在前面，搂着哭着的康莉。旁边同样跟着伺候的太监

 

“给我抽”方王懒洋洋的说，鞭子抽在刘念的身上，响声大到宫外耳鸣的老头都能听得见

“爱妃啊，你给朕笑一个，不然朕就继续抽他”方王对着康莉说，康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，却又凄惨无比。

“哈哈哈哈这就对了，照朕说的做，朕就不杀他”方王大笑道，刘念虚弱着看着眼前的一切，万念俱灰。

“来，说你爱我”方王端着康莉的下巴说

“陛下，太肉麻了。”旁边的光头太监上前说道。

“我乐意”康王没看太监一眼，继续对着康莉说“来，说我爱你，快说”

“陛下，她不想说”光头太监继续提醒道。

“关你屁事，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？把你也捆着陪小念子？”方王被问烦了，扭过头喊道

“你妈的，皇粮老子不吃了，让你知道什么是杀手”偷偷太监冲向方王，却被护驾的大内侍卫砍翻在地，光秃秃的头颅滚向刘念，

“陛下，我爱你”康莉哭着对方王说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”方王大笑，好像在认真思考这游戏要怎么继续玩，毕竟自己现在是唯一的赢家。

 

广场上突然起了大风，伴随着狂风有人喊道“墙上有人，快护驾！”

狂风中，有人接着墙壁飞来，伸手矫健，从裤裆里抽出了两米的大长弓射向大内高手，箭无虚发，一击必杀。

“有刺客！快来人”方王喊道，拉着康莉就跑，羽林天军倾巢而出，奔向墙上的刺客。

刺客收了弓，直径冲向被捆绑的刘念，刘念看到刺客蒙着面。

 

“组织上研究过了，派我来救你”

“放你马屁，组织就我们两个人”刘念骂道，还是起了一丝微笑

蒙面人给刘念松了绑，说方王带着康莉跑向后花园了，你快追，我来对付羽林天军。

刘念点头，鞭子抽的伤口令他疼痛难忍，不过缺丝毫没影响到他像没尾巴的耗子搬敏捷的伸手。

 

蒙面人武术高强，羽林天军人数众多，却难以伤其分毫。

 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10

 

刘念气喘吁吁地追到后花园，只见方王正挟持着康莉，退到一处假山旁。方王一只手紧紧搂着康莉的脖子，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掐着她的胳膊，康莉的脸色有些苍白，眼神却看不出一丝恐惧。

“别过来！再过来我就杀了她！”方王色厉内荏地喊道，声音有些颤抖，显然也有些慌乱。他环顾四周，企图寻找逃脱的路线。

刘念停下了脚步，与康莉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对峙着。他看着康莉，眼神中充满了歉意和心疼。

“康莉……”刘念轻声喊道，声音有些沙哑。

康莉抬起头，看到了刘念，眼泪瞬间涌了出来。她张了张嘴，似乎想说什么，却又说不出口。

“康莉，我发誓，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。”刘念看着康莉，眼神中充满了真诚和歉意。“真的，我发誓！”他补充道，生怕康莉不相信。

“得了吧你。”康莉白了他一眼，在这种情况下，她仍然不忘损他一句。“你这话留着下辈子说吧。”

“你们以为这样就赢定了吗？真是天真！我告诉你们，皇宫里可是有我五千御林军……”方王朝着刘念喊道

“那天我脑子被门夹了”刘念叹了口气，完全无视了方王的存在，继续对康莉说：“我就是一根筋，觉得自己是个太监，配不上你。结果你摇身一变成了妃子，我更觉得自己像个没用的摆设，搁那儿碍眼。”

“再过一会儿，我的侍卫们就会像潮水一样涌来，把你们这些叛贼碎尸万段！”方王声嘶力竭地喊着，唾沫星子都喷到了康莉的脸上。

我说刘念，你能不能有点出息？我不介意这些事，我只希望你能快点长大。”康莉无奈的说，语气好像在哄一个孩子

“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？！”方王举着匕首，气得脸都扭曲了。

“呃，没有”康莉好像完全没被挟持一样，轻描淡写的对方王说。

“你他妈的懂不懂气氛啊，这种时候不要讲话好吗？”刘念对方王说。

“去他妈的气氛，都给我死光光！”方王再也忍无可忍，挥起匕首就朝康莉刺去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，康莉身子一扭，巧妙地避开了匕首，又迅速的从袖子里抽出了硕大的银锭塞进了方王的嘴里，方王顿时像一只被扼住脖子的鸭子，发不出声音倒在地上。

“还好当时你给我赎身的银锭我还留着一个”康莉整理着衣服说。

“你他妈能挣脱却等到现在？”刘念有点气不打一出来

“不然你能追上吗？”康莉轻描淡写的说，看着躺在地上的方王问刘念：“你来完成你傻逼杀手的任务？还是怎么处理他？”

刘念寻思半天，好像想到了自己刚进宫的时候

“割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11

二人出了宫，正是夕阳洒在大地上，天边泛起一望无际的火烧云。

“现在去哪？”康莉问刘念。

“莆田谷吧，我听说那的人妙手回春，我想给自己接上”

“行吧，但是尺寸让我选”康莉拉着刘念就走。

 

却时，一个身影飞过二人身旁。

“他没死？”康莉不敢相信的问，竟能从羽林天军的围追堵截中全身而退

刘念只是笑了笑，没有说话

“当然，爷会飞”远处传来蒙面人的声音。

 

夕阳西下，落日熔金。